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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善】grief(1)


grief--(尤指因所爱之人去世而产生的)悲痛,悲伤。


有借用一个太太的设定可是我找不到她了qaq……

那个小可爱找到了的话麻烦告诉我我去问问太太,不可以的话我就删文吧


现世鬼杀队,善逸有上一世的记忆但炭治郎没有,恢复记忆需要一定的契机。


与漫画内容有区别……(我不管!!!炭炭怎么可以这样死掉啊啊啊啊)


bgm:善逸:put it on me---Matt Maeson

             炭治郎:safe and sound---Sam Tsui


     

     炭治郎最近觉得善逸很奇怪,变了很多,善逸以前很容易哭,眼睛里像有个阀门,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停都停不住,但19岁生日过后善逸就变了,仿佛一夜之间就成长了,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我干了什么吗?炭治郎疑惑了,不就是没答应把豆子留在善逸家陪他通宵嘛,自己不是留下来了吗?还是蛋糕不好吃?不应该啊……

      炭治郎最近发现善逸的英文本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同一个单词——grief. 他查了一下,又开始对善逸最近的反常行为产生了思索。

      善逸爱着谁?除了他以外应该没有人能离善逸这么近啊……是什么时候漏掉了谁吗……

      

    

     在炭治郎思考的同时,我妻善逸正面色扭曲的提起眼前的刀,剑技是还在的,但是身体毕竟不一样了,更何况自己19岁才想起来上一世的东西,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19岁记得微积分的计算公式却背不住九九乘法表。怎一个惨字了得。

       所以现在,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妻善逸痛苦的抱住眼前的柱子,“甘露寺小姐!!!真的不行了甘露寺小姐!!!这记忆我不要了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拉韧带了啊啊啊啊啊啊”

       伊黑坐在旁边,手里的笔记本电脑闪着光,他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说:“吵,我分任务呢,你再多吵几句信不信我给你安排到非洲?”

       “……非洲没有鬼。”善逸惊了。

       “我说有就有,你要是想要我临时运几只过去都行。”伊黑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实在不行我亲自过去。”

        “……你是我哥。”善逸屈服了。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善逸都忍不住回想前世的记忆,他的记忆倒序而来,他因杀鬼而死,死的时候心里十分轻松,像是放下了什么。记忆再向前走得飞快,似乎对前世的他来说无关紧要,最终停顿在某一幕上,他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红发少年,哭得绝望而痛苦。

         再往前走一点点。

        “对不起啊善逸,虽然很不负责任,但我还是想告诉你,”那人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好喜欢呀。”

       然后世界由鲜红走向黑白。


       那一段记忆似乎十分痛苦,以至于每次光是回想善逸都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在无数次流泪后,善逸终于决定将那段记忆从头看一遍。

      那段记忆总让他想起一句话:

   

      “可共生死,不共白头。”


  

      遇到师兄,血鬼术受伤,斩杀上弦之六,受伤被救……

      再次遇到炭治郎时天已经快亮了,但那是却正是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候。

      他被搀扶着向前走,看着眼前的各式各样的剑技在黑暗中带出光芒。

      “善逸!”那边的炭治郎喊了一声,善逸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一起练习剑技,使得两人的合技也有了极强的威力。


     “生生不息!”

     “火雷神!”


     然后……他好像被击飞,再一次晕了过去。醒来时太阳正好露出了些许光芒。他面对着太阳,炭治郎的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但善逸却看不清他。

    【太耀眼了。】善逸这样想着。

      蛇柱和恋柱牵着手躺在一旁共同呼吸着新生的空气,水柱将自己用刀支撑着以保证不倒下,隐队的人们忙碌不已,救助着每一个还有生还可能的人……

    【大家都还活着呀。】


     善逸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向炭治郎跑去,“炭治郎!!你没事吧!!我好疼啊啊啊……”

     “嘘……”炭治郎突然向前倒下,善逸急忙扑过去接住了他,“好累啊,善逸。”

     炭治郎轻轻的将额头与善逸的额头相碰。

     【痛。】炭治郎的头一如既往的硬啊。

      【靠的好近啊。】善逸这样想着,他们鼻尖相碰,只要稍微抬头,两人的嘴唇就能够碰到一起。

      “大家都安全了吧。”炭治郎将头搭到了善逸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在善逸耳边,痒痒的。还没等善逸回答,炭治郎就轻轻抱住了善逸,说:“呐,虽然很不负责任,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我喜欢善逸哦,很喜欢很喜欢,想一起走完所有路程的那种喜欢。”

    “不能继续陪着你还给你增添了烦恼,真是很抱歉啊。”


     善逸感觉很温暖,不知道是因为照在脸上的阳光还是肩头炭治郎浸透了他的衣衫的血液。

      然后他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松开了,听力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致,“啪嗒”那一双伤痕累累的手砸在了地上小小的血泊中。


     记忆飞速向前,此时看到的他与炭治郎共处的回忆全都变成了利刃,没有半分怜悯的切割着他的心脏。


      他想起来了,他临死前最后的想法:

         “我来了。”


      这一世,他绝不会让炭治郎再因此受到半点伤害,所有的东西,他来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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